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de )人,因为(wéi )我特别喜(xǐ )欢安定下(xià )来,并且不(bú )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suàn )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疑(yí )惑的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shí )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děng )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zhī )类,电视(shì )台恨不得(dé )这些人能够(gòu )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miàn )的元老人(rén )物,自然(rán )受到大家(jiā )尊敬,很(hěn )多泡妞无方(fāng )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bǐ )起和徐小(xiǎo )芹在一起(qǐ )时候的懵(měng )懂已经向(xiàng )前迈进了一(yī )大步。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zhe )良心称这(zhè )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jiù )是中国学生(shēng )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xiào )里面有湖(hú ),湖里有(yǒu )鱼,而生(shēng )活就是钓(diào )鱼然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zài )最后填志(zhì )愿的时候(hòu )我的第一(yī )个志愿是(shì )湖南大学,然后是武(wǔ )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cǐ )人在带人(rén )的时候都(dōu )能表演翘(qiào )头,技术(shù )果然了得。 于是我掏(tāo )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