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好接，姜晚没多言，换了话题：奶奶身体怎么样？这事我没(méi )告诉她，她怎(zěn )么知道的？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那您跟姜晚(wǎn )道歉。诚心认(rèn )错，请求她的(de )原谅。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gāo )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顾芳菲笑着回答她，暗里对她眨眨眼，忽然装出奇怪的样子，看(kàn )向女医生问：哎，王医生，这个东西怎么会装进来？都是淘汰的东西了，是谁还要用这种东西节育(yù )吗？ 她倏然严(yán )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原不原(yuán )谅，都看她。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tīng )了你的丰功伟(wěi )绩，深感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