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hěn )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zhī )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chē )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chú )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liàn )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huò )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miào )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zhuàng )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yào )。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wèi )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zhǒng )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jiàn )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háng )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gòu )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xì )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dà )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shuō )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wǒ )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yǒu )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