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nǐ )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zěn )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等到她一觉(jiào )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shuō ),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qì )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shì ),我还不放心呢!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zhèng )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de ),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hā )哈地离开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rán )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diǎn )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dào )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dàng )的卫生间给他。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mí )迷糊糊睡着的时候(hòu ),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ān )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