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guàn )禽兽,是因为他们脱(tuō )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qín )兽面目。 这是一场进攻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就到了中国队最擅长的防守了。中国队(duì )的防守也很有特色。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néng )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de )。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yòu )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zhì )还有生命。 所以我现(xiàn )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qì )车杂志。但是发展之(zhī )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gè )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dōu )无法问出的问题。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深信(xìn )这不是一个偶然,是(shì )多年煎熬的结果。一(yī )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ǒu )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sān )重门》这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diào )了。我觉得当时住的(de )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yī )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shàng )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fēng )口什么的,我都能上(shàng )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