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们(men )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shí )年的车。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wǒ )自己出的书还要(yào )过。 话刚说完，只(zhī )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yī )躲，差点撞路沿上(shàng )，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zhào )都还扣在里面呢(ne )。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wǒ )了。在探望过程中(zhōng )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hěn )多好处，最后还说(shuō )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píng )的。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tīng )看见一部三菱日蚀(shí )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hé )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chū )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我之所以(yǐ )开始喜欢北京是(shì )因为北京很少下雨(yǔ )，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fǎ )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jǐ )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jìn )大骂粗口，为自(zì )己鼓劲，终于战胜(shèng )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yǒu )风。 -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lái )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yī )凡签约，一凡马(mǎ )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kàn )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hé )老枪拿百分之八(bā )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duō )，而在一凡签名售(shòu )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