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将(jiāng )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zhǎn )开了里面的信纸。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shēn )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kān ),看到他把所(suǒ )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hū )了起来。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wèn )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tā )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lái ),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kàn )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jù )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yuǎn )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de )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hé )?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zì )己心头所念的(de )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傅城予(yǔ )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我知道你没(méi )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shuō ),可是我也知(zhī )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