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旅途(tú )其实就是(shì )长期在一个地方(fāng )的反反复(fù )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nǎo )子似乎更(gèng )加能让人愉快。 -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shì )嘉宾是金(jīn )庸巩利这样的人(rén ),一定安(ān )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zhī )能报坐的(de )不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pà )金庸来了(le )也只能提供这个(gè )。这是台(tái )里的规矩。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bǎ )自己憋在(zài )家里拼命写东西(xī ),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磕螺(luó )蛳莫名其(qí )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guò )一凡的身(shēn )段以后,觉得有(yǒu )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dé )油头粉面,大家(jiā )都抱着玩(wán )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chē )拉力赛的(de )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liǎng )天又回北(běi )京了。 当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yá )也已走向(xiàng )辉煌,在阿超的(de )带领下,老夏一旦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在和人飙车上(shàng )赢了一共(gòng )两万多块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yuàn )首富,从(cóng )此身边女孩不断(duàn ),从此不(bú )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头发留得刘(liú )欢长,俨(yǎn )然一个愤青。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chǎng )合,和各(gè )种各样的人打交(jiāo )道,我总(zǒng )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guāng )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