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平常(cháng )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xià )来。 那你外公是(shì )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jī )呢?三婶毫不犹(yóu )豫地就问出了自(zì )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hòu )啊,我不得负责(zé )到底吗?有些话(huà )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lǐ )压力的,所以还(hái )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de )空间,和容隽待(dài )在一起也不需要(yào )顾忌什么。 如此(cǐ )一来,她应该就(jiù )会跟他爸爸妈妈(mā )碰上面。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虽然两个人并没(méi )有做任何出格的(de )事,可就这么抱(bào )着亲着,也足够(gòu )让人渐渐忘乎所(suǒ )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