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zhuān )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看着带着(zhe )一个小(xiǎo )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nǐ )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míng )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liàng )一模一(yī )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zǎi )仔细细(xì )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jiù )看不清——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zài )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zài )究竟是(shì )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xiǎo )女孩了(le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qǐ )你 不该(gāi )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jiàn )过你叔(shū )叔啦?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bèi )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rán )已经被(bèi )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suǒ )以,不(bú )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shǒu )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很快(kuài )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