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jī )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dào )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rán )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yuàn )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guò )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dé )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de )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me )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我之所以(yǐ )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xià )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huí )到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rán )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chuī )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jìn )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zhàn )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dì )方。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bú )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之间我(wǒ )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qǐ )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tā )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shì )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zhào )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huò )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gè )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de )问题在国外是××××××,基(jī )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bú )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zhī )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mó )样。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wǒ )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jiàn )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zhì )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guó )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pào )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rù )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fěn )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bǐ )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以后我(wǒ )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zhōng )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yīn )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guó )会穷到什么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