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北京最颠(diān )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yī )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kàn )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sǐ )他。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yī )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fēi )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恋倾(qīng )向的人罢了。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bú )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dà )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zài )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yī )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kǒu ),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de )吗?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反观(guān )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shì )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lǐ )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hé )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yī )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