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zhè )歌,每次听见总(zǒng )骂林志炫小学没(méi )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rán )后林志炫唱道: 之间我给他打过(guò )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gè )大人物一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凡打了(le )我一个,他和我(wǒ )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nǐ )能不能想个什么(me )办法或者有什么(me )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xiān )得削扁你的车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gǎi )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车之中已经(jīng )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zhuàng )上隔离带,比翼(yì )双飞,成为冤魂(hún )。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这是一个(gè )偶然,因为他许(xǔ )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liáng )风,一部白色的(de )车贴着我的腿呼(hū )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màn )车,带着很多行(háng )李,趴在一个靠(kào )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néng )这个东西出来会(huì )赔本,于是叫来(lái )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dōu )一定是如何如何(hé ),并且搬出以前(qián )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shì )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sī )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shēng )说什么都要交给(gěi )年轻人处理,其(qí )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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