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dào )了她(tā )爸爸(bà )的认(rèn )可,见家(jiā )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cái )啊你(nǐ )不是(shì )说自(zì )己是(shì )桐城(chéng )人吗(ma )?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kāi )口问(wèn )什么(me ),便(biàn )又听(tīng )三婶(shěn )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