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shēng ),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méi )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我爸(bà )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tā )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shēng ),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hái )不(bú )能怨了是吗?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yī )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tā )了。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yì )的沉默。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sì )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shì )安(ān )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