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à )个时候我们都希(xī )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dào )什么时候可以连(lián )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yī )个纪实文学,投(tóu )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diǎn )心,十一点吃中(zhōng )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qióng )的时候我会感叹(tàn )它很穷而不会去(qù )刨根问底翻遍资(zī )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我最后一次见老(lǎo )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rú )果以后还能混出(chū )来一定给我很多(duō )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老枪此时说出(chū )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yī )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xià )过像南方一样连(lián )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qīng )新,但是我们依(yī )旧觉得这个地方(fāng )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等我到了学院以(yǐ )后开始等待老夏(xià ),半个小时过去(qù )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qiě )是交通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