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què )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dào )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jīng )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此后(hòu )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dēng )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kàn )到枪骑(qí )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xià ),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wǒ )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fā )、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hòu ),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huà ),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me )知道这个电话?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dòng )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běn )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jiào )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hái )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liú )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shì )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zhì )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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