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yòu )就地放弃。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sāng )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guò )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dé )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me )样子。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hòu )更是(shì )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yǐ )为有(yǒu )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tóu )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wǒ )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fēi )得最(zuì )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wō )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wēi )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me )东西?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jiù )算她(tā )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yī )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suǒ )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事情的过程(chéng )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yī )个挡(dǎng )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lù )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cǐ )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hòu )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pì )股上(shàng )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de )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lì )赛冠军车。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wǒ )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yī )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pěng )的话(huà ),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zhēng )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wǒ )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xīn )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jǔ )动以(yǐ )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教师或者说学校经常犯的一个大(dà )错误就是孤立看不顺眼的。比如(rú ),有一人考试成绩很差,常常不及格,有的教师就经常以拖低班级平均分为名义,情不自禁发动其他学生鄙视他。并且经常做出一个学生犯错全班受罪的(de )没有师德的事情。有的教师(shī )潜意(yì )识的目的就是要让成绩差的学生(shēng )受到其他心智尚未健全的学生的(de )排挤。如果不是这样,那这件事(shì )情就做得没有意义了。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jun1 )训提(tí )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xué )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bú )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jiān )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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