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zhī )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尝到了甜(tián )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lǎn )得理他(tā )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zǐ )了?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liáng )桥握了握手。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fǎ ),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bú )了我明(míng )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谁知(zhī )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rén )声——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wū )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róng )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le )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rén )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me )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虽然乔唯一脸色(sè )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xiǎo )范围的阶段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