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zuì )最让人(rén )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yīng )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zhǎng )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le )原来的(de )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bìng )且常常(cháng )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dōng )西,回去睡觉。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běi )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xié )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dào )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qián )在郊区(qū )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huó ),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shuō ),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chē ),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qǐ )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jié )果没有(yǒu )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wéi )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duì ),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sù )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de )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yī )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这样的车(chē )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dà ),疯子(zǐ )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ān )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zhè )是保密内容,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páng )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tiē )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zhuàng )路沿上(shàng ),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