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觉得自己(jǐ )很矛盾,文学(xué )这样的东西太(tài )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jiū )人员觉得《三(sān )重门》是本垃(lā )圾,理由是像(xiàng )这样用人物对(duì )话来凑字数的(de )学生小说儿童(tóng )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lèi ))学科的人,自(zì )豪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zǐ )就要撞上去了(le )。此时我的心(xīn )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shēng ):撞! 不过北京(jīng )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shì )很客观的,因(yīn )为所有抱怨的(de )人都指出,虽(suī )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shì )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yī )个陌生的地方(fāng ),连下了火车(chē )去什么地方都(dōu )不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le )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háng )的人八成是因(yīn )为买不起飞机(jī )票,就如同所(suǒ )有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具(jù )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yī )个五星级的宾(bīn )馆,然后我问(wèn )服务员:麻烦(fán )你帮我查一下(xià )一个叫张一凡(fán )的人。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huí )车钱比饭钱多(duō )。但是这是一(yī )顿极其重要的(de )饭,因为我突(tū )然发现最近我(wǒ )一天只吃一顿饭。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dà )骂:你他妈会(huì )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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