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jīng )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开了改(gǎi )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dìng )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le )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xiàn )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mén )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bù )本田雅(yǎ )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shì )改装汽车的吗?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jiā )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hǎo )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tuǐ ),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yǐ )慢慢起(qǐ )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chāo )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sù )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shén )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dōu )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chū )。这帮(bāng )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yú )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xiǎo )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huó )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在(zài )等待一(yī )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yíng )接复杂的东西。 -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shuō )话还挺押韵。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lǐ )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hòu )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lái )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shì )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lǐ )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我(wǒ )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jīng )质地抖(dǒu )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le ),快放手,痒死我了。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liàng )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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