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zhù )地跳脚,到如今,竟(jìng )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tā )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jiǔ ),正朦朦胧胧间,忽(hū )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mì )都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shàng )醒来时有多辛苦。 乔(qiáo )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gāng )刚关火,容隽就出现(xiàn )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bā )的。 乔仲兴忍不住又(yòu )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shì )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men )见面的事? 爸爸乔唯(wéi )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