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cā )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qiāo )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chū )口。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hái )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le )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hǎo )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bú )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le )。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qíng ),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jiào )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gāi )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jìng )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le )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我知道。乔仲兴说(shuō ),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几(jǐ )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yī )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róng )恒。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shì )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hòu ),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fǎn )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容隽(jun4 )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