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zuì )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shì )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yǒu )什么东西不(bú )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yǐ )。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yī )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néng )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huā )了两个月。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zhuān )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bú )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jī )，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rén )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当年冬天，我到(dào )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ràng )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lǎn )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wéi )临时护照过(guò )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yī )天，停路边(biān )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lǐng )，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dāng )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jù )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那家伙一听这(zhè )么多钱，而(ér )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我觉(jiào )得此话有理(lǐ )，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zhì )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dà )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sǐ )我了。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shuō )此人如何如(rú )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duàn )以后，觉得(dé )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wǒ )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guò )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tóu )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我不明白我为什(shí )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róng )忍我的车一(yī )样。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xún )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nà )般漂亮，所(suǒ )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jǐn )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