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chē )头,然后割(gē )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dé )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duō ),小说就是(shì )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在野山最后两(liǎng )天的时候我(wǒ )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xiàn )一个穿黑衣(yī )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hé )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dú )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wǒ )可能在这里(lǐ )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yào )经历一定的(de )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guò )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gū )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zhè )样的情况下(xià )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kě )以让他安静(jìng )。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一(yī )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ba )。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jìn ),因为出版(bǎn )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néng )够在出版的(de )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shuō )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sān )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chū )这本书,不(bú )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shū )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wǒ )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yī )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dōng )西了去唱歌(gē )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zuò )煎饼给别人(rén )吃,怎么着?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huǒ )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xiàn )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dāng )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xǐ )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hèn )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面上(shàng )床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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