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tiān )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zhǒng )职业,是养家(jiā )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yī )个月就(jiù )拿两百(bǎi )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zuò ),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de )三流笑(xiào )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kě )以通用(yòng ),只要(yào )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gōu )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chū )租车司(sī )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yú )他们除(chú )了去食(shí )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qù ),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xìng )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天亮以(yǐ )前,我(wǒ )沿着河(hé )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tiáo )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zhī )中,我(wǒ )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对于摩托车我(wǒ )始终有(yǒu )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piàn ),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de )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rán )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tán )话节目(mù )。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shí )我买去(qù )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biǎo )示如果(guǒ )以后还(hái )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de )。我本(běn )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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