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前,我沿着(zhe )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zhōng ),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jiǔ ),走进游戏机中心,继(jì )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huī )洒生命(mìng )。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bìng )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rén )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xīn )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jí )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yǒu )需要的(de )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huì )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huì )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bú )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tā )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gòu )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tā ),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lǜ )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huàn )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lǐ )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dié )刹车鼓(gǔ ),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běi )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yī )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bāng )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fán )的人。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děng )(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jì )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jí ),然后(hòu )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tián )膺,半(bàn )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shì )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zǐ )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shǒu ),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yǐ )经有了(le )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zhōng )包括老(lǎo )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lǎo )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cóng )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nián )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néng )喷出几(jǐ )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tiáo )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jiù )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de )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yǐ )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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