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xué )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guó )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dōu )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dòng )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以(yǐ )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qiě )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nián )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当(dāng )我们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老夏(xià )已经建立了他的人生目标,就是要做中国走私汽车的老大。而老夏的飙车生涯也已走向辉煌,在阿超的带领下,老夏一旦(dàn )出场就必赢无疑,原因非常奇怪(guài ),可能对手真以为老夏很快,所(suǒ )以一旦被他超前就失去信心。他(tā )在和人飙车上赢了一共两万多块(kuài )钱,因为每场车队获胜以后对方(fāng )车队要输掉人家一千,所以阿超一次又给了老夏五千。这样老夏自然成为学院首富,从此身边女孩不断,从此不曾单身,并且在外面租了两套房子给两个(gè )女朋友住,而他的车也新改了钢(gāng )吼火花塞蘑菇头氮气避震加速管(guǎn ),头发留得刘欢长,俨然一个愤(fèn )青。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yuè )。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yī )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yǒu )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mài )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róng )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fèn )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huǒ )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hái )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xiào )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shī )的具体内容是: 一凡说:好了不(bú )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zhèng )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shì )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jiào )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hěn )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sì )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jiā )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然(rán )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gào )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zuò )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zuò )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yī )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gào )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bǔ )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le )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xià ),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de )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huá )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mǎ )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bù )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wǔ )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yī )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biàn )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lín )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听了这些(xiē )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biàn )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shí )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pǎo )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yǒu )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hài )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gǎn )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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