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wǎng )下读。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yǐ )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zài )公司看见了她。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cái )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hòu ),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le ),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所以我才会提出(chū ),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shì )情。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gè )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那一刻,傅城予(yǔ )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dī )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ān )全。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kàn )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yī )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dǎ )算继续玩了。 傅城予却忽(hū )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yú )搬走,就更不必了。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zhuǎn )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zhái )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shì )不该来?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suǒ )能去弥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