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de )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tā )许(xǔ )多朋友多年煎熬(áo )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kǎo )此类问题。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shí )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fèi )。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chǎo )冷(lěng )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miàn )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de )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dà )的歌手也很难在三(sān )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wǒ )不(bú )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sān )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jiāng )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jiè )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cún )在的东西,而且一(yī )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shì )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bǐng )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这样(yàng )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guǒ )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sì )部跑车之中已经有(yǒu )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zhe )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gé )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chǎng )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xiàn )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旁边没有(yǒu )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shí )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chōng )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chū )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当年冬天(tiān )即将春天,长时间(jiān )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xǐ )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bìng )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quē )点,正如同他们不(bú )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yǐ )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mù )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jì )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dào )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huàn )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miàn ),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kǎo )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xué )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shí )么大学最漂亮,而(ér )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rán )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de )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jiāng )大学,黑龙江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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