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duō )久就睡着了。 如此几次之(zhī )后,容隽知道了,她就(jiù )是故意的!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wèn ):那是哪种?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lái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jiā )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kè )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qǐ )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wǒ )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fù )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xīn )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yóu )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shū )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lái ),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jí )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shí )候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