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nǐ )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chéng )的爸爸? 她叫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liàng ),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tā )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两个人(rén )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shì )关于过(guò )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爸(bà )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dāo ),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dōng )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xīn )尽力地照顾他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dāo )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dé )小心又(yòu )仔细。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què )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是不(bú )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ma )?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nǐ )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hǎo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