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jiān ),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mā )就(jiù )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wǒ )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shēn )体(tǐ )。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xiào ):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jiǎo )踹(chuài )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jiù )情(qíng )难忘,也太扯了。 有人问出来,姜晚想回一句,那被喊梅姐的已经接(jiē )了: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今天上午刚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