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错在(zài ),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zuò )那一场演讲吧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gòu )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lā )开门就走了出去。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suǒ )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yī )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qǐ )了掌。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yī )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tú )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jì )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shì )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lā )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hěn )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fù )先生方便。 我好像总是(shì )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chéng )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