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shǒu ):想跟我聊什么?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lǐ )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fàng )在自己男朋(péng )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悠听完,没办法马上拿主意,过了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让我想想。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shǐ )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zài )冒着热气似(sì )的。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de )。 迟砚很不(bú )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biān )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砚(yàn )打电话。 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 可是现在(zài )孟行悠的朋(péng )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sì )的,哪里又(yòu )像是撒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