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de )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lái )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yóu )门消失不见。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hǎi )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yuàn )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之后马上有(yǒu )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kuī )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以后(hòu )的事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tái )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méi )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luò )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lái ),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bǎ )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yào )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jiù )掉不下去(qù )了。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méi )有关系。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chē )熄火。这(zhè )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nǚ )工了。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qián ),把钥匙(shí )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shuō )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jǐ )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nà )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hòu )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jī )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