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pín )密了一些，偶尔他工作(zuò )上的事情少(shǎo )，还是会带(dài )她一起出去(qù )吃东西。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忙完这个，她出了一身汗，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瞥见(jiàn )旁边的猫猫(māo )，便将猫猫(māo )一起带进了(le )卫生间。 他(tā )写的每一个(gè )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信上的每一(yī )个字她都认(rèn )识，每一句(jù )话她都看得(dé )飞快，可是(shì )看完这封信(xìn )，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