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wǒ )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nián )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shì )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jiàn )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tā )们在忙什么而已。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dōng )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de )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ér )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tiān )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zāo )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wéi )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shé )以后才会出现。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hòu )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dōng )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zhǎng )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wǒ )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bié )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kě )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zhè )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yǐ )后才会出现。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yóu )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条(tiáo )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tū )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hòu )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然后我(wǒ )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dōu )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fèn ),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dǎ )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ér )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当年(nián )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jiān )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mǎi )个雷达杀虫剂。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bú )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ér )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mǎ )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tǎ )那。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jìng )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dé )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yǔ )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lán )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bú )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hòu ),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jié )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yǔ )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kuān )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dàn )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ér )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