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最(zuì )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zhōng )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jiē )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chē )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yáo )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tiān )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kāi )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此后我决(jué )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gēn )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gǔ )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jiā )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de )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wéi )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qì )。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de )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rán )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chē ),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电视剧搞到一(yī )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yī )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fèi )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de )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xìng ),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qián )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shì )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yàng )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nián )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dōu )改成敬老院。 -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yǒu )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néng )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zhī )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fàn )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è )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fàn )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shí )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tā )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hán )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le )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ér )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sù )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rú )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wǎng )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等我(wǒ )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guò )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guǐ )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ér )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jiē )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gè )桑塔那。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车(chē )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觉得无(wú )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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