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wén )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duì )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我这顶多算浅尝(cháng )辄止。迟砚上前搂住(zhù )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wǎng )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孟母白眼都(dōu )快翻不过来了:你少跟我扯东扯西。 孟行悠脑子转得飞快,折中了一(yī )下,说:再说吧,反正你回家了先给我打电话,然后我们再定吃什么? ——在此,我为我的身份(fèn ),感到由衷的骄傲和(hé )自豪。啊,我的哥哥,今夜,让我为您唱一首赞(zàn )歌吧! 对哦,要是请家长,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shì )情怎么办?陶可蔓脑子一转,试探着说,要不然,你到时候就死不承(chéng )认,你根本没跟迟砚谈恋爱。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gè ),你和迟砚谈恋爱的(de )事情,注定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