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duàn )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yī )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wǒ )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zhī )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xiǎng )。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dǎ )折了。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de )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zhé )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shì )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dān )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shì )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北京(jīng )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jiù )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yī )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le )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lù )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yī )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lǎo )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gū )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xiǎng )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yàng )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tí )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我说:这(zhè )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xiàn )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le )。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yuán )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jiē )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zhè )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wàng ),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shì )排气管漏气。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zài )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