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yàng )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shí )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què )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也是,我都激动得昏头了,这个(gè )时候,她(tā )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能见到你的(de )亲孙女啦!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jǐng )厘原本就(jiù )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jì )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zì )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