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shàng )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wǒ )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zhí )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所以我现在只看(kàn )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yī )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dōu )无法问出的问题。 当年春天即将夏(xià )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shí )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lái )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yī )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xué )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bú )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xiě )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de )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yǐ )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de )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yì )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bú )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dào ),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cí )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lèng )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de ),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bái )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kāi )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āi ),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zhōng )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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