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tīng )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xīn )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de )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几分钟后,卫(wèi )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liǎn )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huì )有第二个老婆——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shuì )着的。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nǐ )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de )肉质问。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jiān )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zhǔn )备压住。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wēi )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de )事情。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de )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jiào )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wǒ )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duì )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tā ),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me )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h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