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chéng )予不由得叹息了一(yī )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me )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jì )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她对经济(jì )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tái )上的男人鼓起了掌(zhǎng )。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néng )再熟悉—— 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zhèng )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yī )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你(nǐ )说那都是假的，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le )解得不够全面，不(bú )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zài )的你。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qù )，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yòu )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mò )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yóu )戏，上过几次床张(zhāng )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可是她又确(què )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yòu )隐隐透出恍惚。 栾斌没有打扰她，两次都是只在门外(wài )看了一眼，便又默默走开了。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de )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