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qián )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néng )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kāi )着会觉(jiào )得牛×轰轰而已。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xiū )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shì )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zuò )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当年春天,时(shí )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zǒng )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fā )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dāi )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biǎo )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我说:行啊,听(tīng )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dì )方去往(wǎng )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yǒu )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dào )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shēng )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yào )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liǎng )个多月(yuè )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hòu )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shèng )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dào )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le )影响。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diào )查,将(jiāng )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shù )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事。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rēng )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wǒ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