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迟砚就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跟孟行悠商量:我弟要过来,要不你先去吃饭,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wān )了眼:我(wǒ )哥啊,我(wǒ )哥叫狗崽(zǎi ),因为他(tā )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迟砚叹了口气,无奈回答:不是,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方便省(shěng )事。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shì )为了装逼(bī )吧? 迟砚(yàn )的笑意褪(tuì )去,眼神(shén )浮上一层(céng )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贺勤说(shuō )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jiāo )育是一个(gè )过程,不(bú )是一场谁(shuí )输谁赢的(de )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