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车没有几人(rén )可以忍(rěn )受,我(wǒ )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le )。 后来(lái )大年三(sān )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yǒu )当时语(yǔ )气颤抖(dǒu ),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dé )发誓以(yǐ )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shí )候,车(chē )已经到(dào )了北京。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zǒu )进城市(shì )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huà ),尽情(qíng )地挥洒(sǎ )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xiàng )是歌手(shǒu )做的事(shì )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de )精练与(yǔ )文采出(chū )众。因(yīn )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le )。我已(yǐ )经留下(xià )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jiè )上没有(yǒu )什么江(jiāng )郎才尽(jìn ),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nǎ )怕是去(qù )摆摊做(zuò )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chá )。这个(gè )时候车(chē )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bú )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bā )黎圣母(mǔ )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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