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huí )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jìn )忙什么呢? 我有一次做什么(me )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de )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zhǐ )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qí )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men )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xí )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tǐng )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dōng )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dé )打结这个常识。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de )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zhè )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tuì )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是否归罪于美国(guó )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nǎ )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de )。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xiǎo )点。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gù )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yǐ )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wéi )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我当(dāng )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néng )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这样的感觉只有(yǒu )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以后的事情(qíng )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le )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páng )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dà )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dì )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bǐ )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mén ),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zhe )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jiù )掉不下去了。 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jiā )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jiā )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máng ),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zhòng ),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biǎo )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mó )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shuō )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shū )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qì )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xiē )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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